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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60节 (第1/3页)
松子胡同? 大概处于东西区之间,除了上朝路远了些,人情往来却是极方便的。 苏令蛮问起可有甚需要帮忙的,罗夫人想起自己大郎那心思,生怕出了什么差池,哪儿还敢多言,只道:“下仆事先打理过,诸事便宜,倒不麻烦王妃了。” 三人谈笑宴宴,同一个地方出来的,在这陌生地儿总觉格外不同,时间过得飞快,不一会天将夜了,苏令蛮留人吃飨食,奈何罗夫人执意先回,罗婉儿却不过,也只得依依不舍地走了,相约来日再见。 **** 圆月当空。 “王爷回来了?” 杨廷踏着一身露水回府,便对上一张言笑晏晏的芙蓉面,午间的一场胡天胡地好似没留下什么影响,苏令蛮眉眼弯弯,显见心情轻快得出奇。 他狐疑地瞥了她一眼,“耗子偷着油了?心情这么好?” 苏令蛮不忿地捶了他一下,“你才耗子。” 可惜这挠痒痒的一下对杨廷来说几近于无,轻笑了一声,“那怎么回事?往常爷回来,也没见你这么开心。” 苏令蛮埋着脑袋帮他解襟口,头也不抬:“要你管。” 郎君腰间绶带、香囊、鱼佩等,被巧手一一解下放入托盘。 他双臂舒展,垂头看着眼前小娘子在身前动作,黑发瀑布般垂在腰后,不见一丝凌乱,脖颈一块皮肤白得晃眼,杨廷干脆一把将人抱了满怀,挠她痒痒,苏令蛮笑得上气不接小气,才将罗婉儿来之事说了。 这下杨廷不免悻悻了,“爷回来也没瞅见你欢喜成这样。” 苏令蛮瞥了他一眼,噗嗤笑了出来,挣扎着要脱出来,“这能一样么?王爷您是日日见,婉儿却有两年多未见了。” 稀罕程度不一样。 杨廷才不管这些,直挠着人气喘吁吁地讨饶才肯赦了,小夫妻两甜甜蜜蜜地吃了飨食,聊了会不知所谓的琐事,又被郎君哄着去了床上胡天胡地了一场。 苏令蛮近来很能适应郎君那格外雄厚的本钱,许是柔术的关系,不单肢体可以做出各种姿势配合,便那处恢复力也极强,杨廷虽无从比较,可与从前书院里那些人的荤话比较来看,阿蛮……那处,大约算是极品。 总箍得人进退不能,直想发狂将人入坏了去,偏再大的力都能容,九曲通幽处,仿佛生出无数小嘴儿,吸着人魂都险丢了去。 与有爱之人做有爱之事,其味无穷。 杨廷这半大的儿郎,正是精力无穷、食髓知味之时,苏令蛮疲于应付,只觉得腰酸腿软,不免抱怨了几句,底下泥泞之地却又钻了那硬物进去,她艰难地撩着眼皮,推人,娇娇道: “阿廷,我困了。” 这莺啼婉转反倒激起了兴致,杨廷低头拱了拱那堆两堆云雪似的团儿,哄她:“蛮蛮,你睡,我来便行。” 说着又不管不顾地动了起来。 这哪还能睡着,苏令蛮跟那被烙的馅饼似的翻来覆去得煎,直到真正软成了一团水,才被餍足的敬王爷放过,抱着去净房清理。 窗外夜色深沉,绿萝袖着手,与莫旌规规矩矩地站到廊下,不约而同地望月,心道:年轻人啊。 里头的年轻人终于睡去,可世间之事,并不会因为人的睡去,而终止轮转。 “扣扣”两声敲门,杨廷倏地睁开眼睛,他睡觉素来警醒,门外莫旌压低了声音道:“主公,闻人先生有事要禀。” 沙漏静静地倒了个个儿。 杨廷抚了抚脸,抹去最后一丝睡意,翻身下床,苏令蛮似因失去热源“唔”了一声,被他轻拍了两记,又翻个身沉沉睡去。 杨廷掖了掖被角,起身将桌边的外跑披上,轻推出门: “何事?” 他心下知道这大半夜的来寻,事情恐怕不小,大跨步地往外书房走,莫旌匆匆跟上,声音发紧:“闻人先生说,事关重大,要亲自与主公说。” “唔。” 外书房转瞬即至,夜来香还幽幽散着淡香,廊下的气死风灯幽幽打着转,照亮了一张尖嘴猴腮的瘦脸。 闻人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