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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节 (第2/3页)
豆,还有炸金蝉,都拿上来,我和大哥喝一杯。” 叫小月的少妇答应了一声,声音软绵绵的。 屠记狗肉馆后院,支起一个简单地小方桌,各种凉菜摆上,一箱冰镇啤酒全部打开,摆在当中的一大盘鼋汁狗肉,拌上花椒,撒上麻油,闻着都香死人。 山炮帮刘汉东倒了一大碗啤酒,自己也满上,郑重的端起:“大哥,再次感谢,我先干为尽。” 一仰脖,咕咚咚干了啤酒,一抹嘴,亮出碗底。 论起喝酒,部队出身的刘汉东可是高手,也一口气干了,自己拿起酒瓶子满上。 忽然外面有人进来,穿着警服带着大檐帽,腰间是电棍对讲机,派出所出警终于来到了。 “谁报的警?”警察扫视着他们。 “没事了,一场误会。”山炮赶紧解释,递上香烟。 警察把烟挡了回去,说:“没事就好,注意点。” “是是是。”山炮点头哈腰,“下回一定注意。” 警察走了,山炮还跟在后面招呼着:“张警官,有空来喝两杯。” 回来之后,刘汉东一脸鄙视:“山炮,你报警了怎么不实话实说。” 山炮道:“我没报警,是街坊打的110,派出所就在桥那头,这么久才过来,你说有用么?” 刘汉东道:“来砸你店的是什么人,你怎么招惹他们了?” 山炮低头猛抽了几口烟,道:“是花火乡的混混,带头的叫赵玉峰,中午到我店里吃饭,狗操的摸我媳妇,被我打了一拳,下午就带了三车人过来砸我的店。” 刘汉东道:“以你的身手,揍他们几个没啥问题,你还有俩帮手呢,早上拿着刀吓唬我的时候那么猛,怎么这会儿就怂了?” 山炮道:“大哥,我不瞒你说,我是外乡人,在人家地头上做生意,是龙得盘着,是虎得趴着,我两个小舅子才十六七岁,拿刀吓唬人行,真和人玩命还欠点,出点什么事,我包不起啊……” 说完,端起酒碗咕咚咚灌下去,仿佛将憋屈也一口闷了。 刘汉东道:“如果我不出手,你打算怎么收场?” 山炮道:“让他们砸,消了气就好了……” 刘汉东一推桌子站了起来:“我懂了,你不敢惹姓赵的,屠洪斌我看不起你,你是个孬种,人家调戏你媳妇,砸你的店,这口气你也能忍下去?你还算个爷们么!” 酒瓶子倒在地上摔碎了,山炮被激的呼吸急促起来,拳头捏紧,他俩小舅子掀开门帘看过来。 “滚!”山炮大吼一声,俩少年赶紧躲开。 刘汉东起身欲走。 “大哥,等等。”山炮似乎在犹豫,“不瞒大哥说,我在家乡是背着事儿的,早年把人捅伤了,现在还通缉着呢,我不敢惹事,就怕公安查我,一查一个准,我都三十岁的人了,离乡背井,过年都不敢回家,要是再进去,媳妇咋办,没出世的孩子咋办……” 山炮低头猛抽烟。 刘汉东坐下了,倒了一碗酒,道:“我明白你了,你是不得已,硬忍着这口气,我在书上看过一句话,为了一件事义无反顾的去死不算真正的勇者,忍着屈辱活下去才是真汉子。” 这话文绉绉的,但山炮还是听明白了,一抬头道:“说得好,我年轻的时候和人拌两句嘴就能动刀子,现在是真不敢了,我得活下去啊,为媳妇,为爹娘,我这条命不敢轻易和人家拼了。” 刘汉东道:“今天这事儿不算完,赵玉峰还会回来的,你打算怎么办?” 山炮道:“赵玉峰就是个小混混,他靠的是他姐夫花豹,花豹手底下有十几辆渣土车,这附近的工地运渣土拉沙子,他全包,而且是花火村本地人,所以今天赵玉峰砸我的店,整条街上都没人敢吱声,我估计不错的话,今晚上他们会来放火烧我的店,这是他们一贯做派,错不了。” 刘汉东道:“既然你都猜到了,肯定有对策了。” 山炮苦笑道:“我就一卖狗肉的,能有什么招和人家黑社会斗,吃完饭我就让媳妇和小舅子出去躲躲,我一个人留下,和他们说道说道,倒不是为别的,这铺面是我租的,他们砸我的东西行,烧人家房东的屋子就不大讲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