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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节 (第1/3页)
这人品性恶劣,张释又默默的想。 “既然你恢复了,那就麻烦你离我远点,别跟没有断.奶的娃娃一样。” 满意的捕捉到张释那张面瘫的脸上出现一丝变化,江余在原地仰头放肆的哈哈大笑。 后半夜江余睡的很好,没人跟八爪鱼一样缠着他,浑身血液通畅。 白天两人各干各的,很少交流,江余突然不着急了,张释肯定有自己的计划,很快就会知道。 江余正蹲在树墩上吃苹果就听到背后传来苍老的声音,“小伙子,你们是谁?” 看见院子外站着的老人,江余和张释的目光同时微变,两人快速交换眼神。 江余把苹果几口啃完扔掉,脸上摆出自然的笑容,“大妈,我们是这家的,做生意路过镇上就回来看看。” 他在天刚亮的时候就已经在村里走了一圈,只有几户人家有生活的痕迹,大部分屋子都荒废的厉害,应该是去城里安家落户了,留下的全是年迈的老人。 老人记忆力差,脑子也不好使,并没有对江余和张释两人产生怀疑,反而热情的上前,堆满皱纹的脸上是慈祥的笑容。 江余指指张释,笑着对老人说,“我们是兄弟。” “不太像啊。”老人一双凹陷的眼睛落在江余脸上,又去看张释,混浊的视线在阳光下依旧不太清晰,好半天,她手指着张释对江余说,“这个小伙子比你好看!” 这么实诚,江余嘴里抽搐。 老人还在看张释,“小伙子好像不太爱说话。” 江余随口说,“他怕生。” 就在江余陪老人扯东拉西唠家常的时候,a市天翻地覆。 张家的家主张为堃和林家最为干练的秘书秦砚坐在一张桌子上,大半瓶红酒已经没了。 秦砚仰头灌下杯子里的最后一口酒,阴郁的问,“张释找到了没有?” 张为堃给了对方一个明知故问的眼神,他既然能跑了,就不可能再轻易抓到。 “那怎么办?”秦砚抹了把脸,一双眼睛发红。 那个男人一直高高在上,他每次都需要去仰视,小心翼翼的去揣测对方的想法,渴望能得到注视和赞许。 直到有天传出张贺两家联姻,张侑有意让那个男人和贺心兰订婚的消息流进耳中,秦砚彻底失去了理智。 他不想再去仰视,也不想看着那个男人的世界除了他以外还有别的女人,然后结婚生子,而他只能继续活在幻想里面,当个可怜虫。 所以当张为堃又一次找上他的时候,他答应了,那时候他唯一的念头就是把那个男人踩在脚下,看着对方一无所有,痛苦颓废。 这样他就可以像救世主一样出现,享受那个男人对自己的完全依赖和低声下气。 谁知就在他已经做好准备的时候,那个男人的精神突然出了问题,见谁就疯狂的扑上去打,差点把贺心兰杀了。 贺家要一个说法,他没办法,只能去找张为堃,却在那时候撞到那个男人被张为堃命人绑在椅子上,像个畜牲挣扎的满身是血,那一刻他改变了主意。 没过几天,张家一致就把那人送进精神病院。 三年过去,有人得到自己想要的,有人还在深渊里挣扎,谁也不好过。 那些过往铺天盖地的冲进脑海里,秦砚眼底的红色更深了。 “你那个小情人失败了吧?”秦砚扯开脖子上的领带,讥讽的说,“别忘了,拿不到那份文件,你仍然还只是代理总裁,那些老家伙是不会承认你的。” 张为堃沉默片刻,“我自有办法。” “你能有什么办法?那个人最痛恨的就是背叛,他不会善罢甘休的。”秦砚用手盖住眼睛自言自语,很轻的叹息,“阿堃,我们谁也别想置身事外。” 他们三个从小一起长大,他和张